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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是，是太深！

    血，近乎流干！

    百米之外，则是一位一头白发的西方老者。

    此人身披重铠，裸露在外皮肤苍白如死人。

    他的双目透着一抹幽绿，射出逼人凶意。

    北境五大集团军已经全部出动，浩浩荡荡，冰霜狼王军团发生接触。

    比先前任何一场惨烈的血战，顷刻间爆发。

    扫一眼下方战场，老狼王颇有些不太满意。

    不过，局势如此。

    怎么打他们都会赢。

    不禁间，他嘴角勾出笑容，露出一边森白的狼牙，泛起狰狞之色。

    “聂，你们坚持够久了，该选择放弃。”老狼王发出嘶哑的声音，他的中文很好，甚至不带西方口音。

    “你我斗了七十多年，你的这句话当真是废话。”聂兴昌吐出气息，笑呵呵道。

    “七十年……你记得倒是清楚，我都快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老狼王仰天长叹，旋即看着聂兴昌道：“听说你重伤痊愈后，实力又有所精进，可惜，如若你巅峰状态，我未必是你对手，但你的力量折损太严重，已不是我的对手，更可惜的是，伤害你的人，却是你要保护的人，聂，何必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保护的不是他们。再者，我是一名军人。”聂兴昌淡淡道。

    老狼王眯着眼道：“我钦佩你的精神，也正因为如此，我才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你，可你不怕死，但你的下属们呢？你精心培养几十年的五大集团军，几十万人，真就让他们白白送死？”

    聂兴昌扫一眼下方惨烈战场，密集炮火横飞，每一次爆炸都是一顿钢铁肉汤。

    战火燃遍边境！

    杀戮与死亡。

    哀嚎与嘶吼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成为最常见送葬曲目。

    遍地尸体，遍地鲜血。

    画面惨烈到极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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